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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歷 CV

林儒鐸 1983年出生於台灣省彰化縣 學歷 2009 國立彰化師範大學美術學系碩士班(MFA) 2006 國立台北藝術大學美術學系(BFA) 個展 2017 巧可的冒險,日月千禧酒店,台中 2016 生滅之間,紅點文旅美好藝廊,台中 2009 人造風景,乒乓,台北 聯展 2020 臺中藝術博覽會「璞玉發光」十年特展,日月千禧酒店,台中 2016 擬人你物-雙個展,亞米藝術空間,台中 2015 織音生景,新北市政府大廳,新北 2015 高雄漾藝術博覽會,駁二藝術特區,高雄 2015 顯/隱,彰化縣立美術館,彰化 2015 生活的「窗景」,國家藝術銀行,台中 2013 自由視界,二十號倉庫24B鐵支路男孩實驗展演空間,台中 2013 夢想像,欣糧空間,台北 2012 風景的化身,靜宜大學藝術中心,台中 2012 敘事性藝術,S'day 藝術招待所,台中 2012 好朋友來放藝術,放藝術工作室,新竹 2011 三位藝體-亞洲青年創作展,駁二藝術特區,高雄 2010 後青春,台灣美術館,台中 2009 露台開賣,就在藝術空間,台北 2008 熱鬥Grooving,就在藝術空間, 台北 2008 嘉式的春季拍賣會,嘉義大學民雄校區大學館,嘉義 2008 大吉,彰化師範大學藝薈館,彰化 2007 北方之光,台中TADA,台中 2007 這些日子,台南大學藝術特區,台南 2006 超連結,二十號倉庫,台中 主要獲獎與收藏 2018 國家藝術銀行作品典藏 2018 全國美術展入選 2016 台灣美術新貌獎入選 2015 台灣美術新貌展平面創作系列入選 2015 璞玉發光優選 2015 國家藝術銀行作品典藏 2014 國家藝術銀行作品典藏 2013 國家藝術銀行作品典藏 2013 台南新藝獎入選 2012 高雄美術獎入選 2009 第七屆桃源創作獎入選 2009 第二屆彰化美術新人獎優選 2009 屏東美展 入選 2008 第六屆桃源創作獎入選 2006 文建會青年藝術典藏徵件計畫入選與作品收藏 2005 第二屆張心龍創作獎獎學金 優選 Ruduo Lin Born

人造風景 創作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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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風景02:鬥爭》 (Manufactured Landscapes-02: Clash,acrylic & pastel,162×97 cm,2008-09) 內容描繪肉食性的施暴者、領帶、西裝、手槍、下層階級的受害者、農舍、打水器與鐵片桶等,試圖表現出人類某種性格裡,有惡的那一面。我認為暴力是人動物性的具體表徵,在道路延伸的範圍內,鬥爭、殺戮都會依照某種生物機制去運作,人必須面對一個殘酷的事實,現實生活不是一個完美無憂的世界,我們不可能天真的以為任何人都可以共享資源來填飽肚子,人如果會被滅絕的原因就是被自己的慾望所吞噬,在這個過程裡, 鬥爭是隨處可見的手段,不管與自然環境爭地改造,或與他人爭權奪利,都是為了要將障礙剷除乾淨,那麼這個動作的結果,除了證明自己存在價值外,勢必得流血或毀壞他者。作品前頭說明施暴者拿槍威脅,受害者低下求饒,以及後面聞風不動的背景,整體構成一種極為個人的惡,畫面上是設定慘狀發生之前的舉槍樣貌,試著讓觀者思考攻擊者的意圖,以及受害者脆弱的那一面,還有惡所帶來的死亡陰影。 《人造風景03:冷漠》(Manufactured Landscapes-03: Unconcern,acrylic & charcoal,162×97 cm,2009) 置入了工廠、青蛙人與雲,這裡頭我想表達出一種冷漠,這冷漠源自於與身旁這片充斥石化工業的環境接觸之後,自身其實有點抗拒,我想是因為中西部這片土地郊區景致不怎麼好看,或也因為工廠林立、廢棄物隨處可見之故,這種極端加工過的土壤性格讓我有種自然過於邊緣化的感觸,但我無法改變這一切,只能偽裝,帶點冷漠、失望地離開。不過回到畫裡,我將這種冷漠設定發想,假使人類持續對同伴或自然鬥爭下去,因而造成同類之間滅絕一大半,那剩下的人沒有了資源衝突,或許就沒人想再浪費生命去戰鬥,於是人應該就會放下手邊的工作、離開工廠,利用剩餘生命與越來越自然的環境共存,那麼出現在我們體會死亡可怕之後所帶來的負面情緒,便是種冷漠。 《人造風景04:遁逃》(Manufactured Landscapes-04: Exile,acrylic & pastel,162×97 cm,2009) 當旅途不斷前進,我知道我跟我所成長的土地會有點距離的,可我無法輕易離開,在這種有點矛盾的情緒之下,我藉由身體對公路風景的繪畫性獨白,畫了

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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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名稱:人造風景——林儒鐸個展 展覽時間:2009年6月17日~2009年6月28日 展覽茶會:2009年6月20日(六)16:00 展覽地點:乒乓 台北市北投區中央北路二段290號(近捷運復興崗站) 開放時間:13:00~18:00(週一、週二休館) 連絡電話:02-2895-8883、0919-814-218 藝術家導覽:2009年6月20日、21日、27日、28日 相關網址 : http://pingpong290.org/ 作者簡歷 : http://rdgoodwill.blogspot.com/ 藝術家林儒鐸將在台北市乒乓展演空間舉行個展,本次展覽主題為人造風景,意指人為再造的景觀,作者把繪畫煤材當成一種人工設施,投射日常知覺遭遇之物,並運用身體視覺能力,去感受、碰觸台灣中部的郊區景色,藉著手工描繪,再造農、工業交雜的邊緣性格。人造風景是作者對中部生活的一種反芻,行經郊區兩旁的道路,介入、接觸、注視、觀察、拍攝、離開、再造、抗拒然後再體驗,整個過程想表達一種物我之間,繪畫性的擬態關係。當旅途不斷前進,作者感受生命與周邊景觀的距離,藉著個人經驗使用繪畫去揣摩這種距離感,這距離生成某種人造風景,不僅針對台灣土地上人造物與自然的關係,也是處理創作手法上使用繪畫再造生活向度的提示。 人造風景,將放回到可見世界與加工過的土壤之上。身體視覺不單只再現於現實,或身體與心智之交界,而是具有生成力量的中介,這中介代表了作者身體對公路風景的繪畫性獨白。

當代繪畫的風景語言——從「去地域性」到「再地域性」 (de-territorialized to re-territorializ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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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在東,《丹鳳山》(油畫,1993) 當我們談論風景繪畫,不可避免地需先說明平面作品的虛幻性。首先我們身處的真實世界是由空間與時間所建構,繪畫卻因合理的虛構與再現而成立,換言之,繪畫空間與真實世界相對即是種虛構和幻象。更加有趣的是,因為繪畫經過現代化階段——試圖將歷史所有的內涵加以破壞,純粹因為想要定位在「現今」的視點,以致當代對於繪畫的立足點,也能接受源自「虛構」而成的觀點。那麼因為虛構帶來的自由性,所以稱呼(或說虛構)當代風景畫為一種語言,也就不為過了。何況繪畫是由畫家的心象發想而成的,目的是為了把相當複雜、重要的概念藉由媒材來傳遞,其特性與「語言」無異,都擁有交流觀念、意見、思想和含義等作用。 新的風景繪畫具有「可辨識性」、「可溝通性」的特性,它表現出來的並非單一事物,僅以一種看它的方式是不足的,換句話說,多元觀看、多層次的角度才得以面對。身處變動無常的當代社會,畫家僅能做的,即是將自身(人)在場、介入與參與等經驗注入於畫作,或藉由痕跡讓時間留存於其上,得以完成作品;接著作品成為可被觀看(審美)的客體,藉由觀者感官產生對話,使得觀者對作品有了感覺與想像,這想像隨即由大腦解讀成一種可(或不可)理解的語言與意象。在這轉換的過程中,我們可以了解畫家總和了感官經驗、過往學識與審美知覺去觀察描寫,雖說常人也做的到,但畫家可貴的地方即在於發現新的觀看方式,並搶先記錄下來、讓自身成為作品的首位觀察者。本文想先說明的,就是任何人對於風景畫都有自我看法,而其作法也有限制的地方,所以前述所謂「當代繪畫的風景語言」,其實只是唯名論的一個假借,試圖藉此定義找出風景畫的一種新可能性,以便和其他風格分別開來,也就是說,此說法並不能全然概括當下出現的風景繪畫,僅能代表一種我所認知的風景視野。本文曾提到當代風景繪畫裡有一畫種特具「唯心意識」,此類風景畫理念從一股對自然陌生又疏離的情感昇華而來,形式上表現出一種「去地域性」與「無歸屬感」的尋常風景面貌。如果我們再深入地探討,將它回歸到當代繪畫渴求文化記憶的特質裡,便會發現其中的風景語言有一個趨勢,即是自「去地域性」到「再地域性」 的步調裡,以下就以畫家鄭在東的作品來作一個說明。 以鄭在東早期七○至八○年代的作品來講,他描繪生活周遭,人物屋宇 、城市山煙與樹木橋樑等,這些景色置於台灣各個角落都說得通,看似十足的尋常景物,但細就其作品,便會發現某些

藝術上的「自然」轉變——以風景畫為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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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分析自然——主題性的否定 風景畫延續到十九世紀晚期,它就跟其他主題一樣,失去界限,不管是自然的對象或是寓意的主題,已不再嚴格界定。 慢慢在二十世紀這個稱為「現代繪畫」 的時期,風景畫的脈絡如何再次演變,可藉觀察莫內 (Claude Monet, 1840~1926) 與克利 (Paul Klee, 1879~1940) 作品對自然的視點來詳加探究。 莫內,《聖阿得賀塞海邊》(The Beach at Sainte-Adresse, 1867) 在莫內那個年代,仍是受浪漫主義的影響,藝術家要再追求新的目標,試圖提升新的審美觀,不單以感官接受到的物質表象為滿足,還要追求科學知識帶來的視野。以莫內早年「前維德爾時期 (Before Vétheuil, 1878~1881) 」的風格來講,他先把印象派的理論實際操作於畫布上,先在外光下面對景物,接著炭筆起稿,再依分離色調 (division of tones) 的色彩理論 ,藉短筆觸、常塗原色,以藍紫色取代黑色等技法,去描繪水、天空、霧、雪、雲、原野與花草等事物,使得作品用色鮮明,再加上本能觀察到的小色點、在微濕的畫面上平塗大塊色面,說明莫內是用水彩的方式畫油畫(圖五為例),然而他這種通過寫生的方式,發現了過去長期不被注意的色彩現象,而對繪畫色彩產生深遠的影響。 其次以他「後維德爾時期 (After Vétheuil, 1881~1926) 」來看,莫內的題材變成純為自然風景,大部分皆是主題相同的系列作,他透過這不斷探索的過程使其視覺反應十分敏銳,並藉此看出物象在光的照射下逐漸溶解,他能看到到同一物體在不同光線、季節、氣候,與不同時刻的色彩變化。做個小結,莫內的自然是由個人本能、科學理論加上長久觀察而成的,他一生都在探索外光,以便捕捉到光線瞬間真實的改變,這也代表印象派追求時刻變化的視覺現象,不以描繪對象物本身為目的,反而訴諸於物體於光下的視覺印象,那印象即成為一種視覺上的獨立思考,其視點開始「科學分析」起自然來。 克利,《普羅旺斯海岸6》(Coast of Provence 6, 1927) 風景畫延續到克利的作品裡,其風格已從浪漫主義過渡到抽象的層次。但回溯克利的轉變,這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地演變下來。早年他因為巴黎之行發現了達文西、哥雅 (Goya) 與林布蘭 (Rembrandt) 等人的作品,並認為莫內的作品參

藝術上的「自然」轉變——以風景畫為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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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昇自然——與上天交心 自達文西之後,雖然藝術家持續關注著自然,但在當時浪漫主義的興盛下,畫家個人性提升到一種程度,其觀察角度漸漸帶有某種浪漫情懷,將風景畫賦予了個人宗教化的情愫。藝術家面對具有生命力的大地,以一種特殊情感去描繪山谷、岩壁、湖泊、沼澤、平原和花草植物等事物,將浪漫主義的自我表達、呼籲和投射深入於畫面裡,這段期間以菲特烈 (C. D. Friedrich, 1774~1840) 、泰納 (J.M.W. Turner, 1775~1851) 與康斯塔伯 (John Constable, 1776~1837) 等人最為明顯,他們代表著畫家描繪人與自然的相對狀態,其手法已經從「古典寫實」轉往「浪漫寫照」,不單純呈現、重組自然,而是構成理想性的風景、尋覓失去的世界,寄託濃厚的慰藉與舒懷。 菲特列,《海邊僧侶》(The Monk on the Seashore, 1808~10) 身為德國的風景畫家,菲特烈生活及思考像位隱士般,默默地觀察這個世界,也因為平時對自然的觀察,使得他在創作時不太作草圖,並擅長將這些各自獨立的素材構成一幅畫。自然、風景對於菲特烈來說,似乎比任何事物都來的重要,投入於風景畫的創作起因於他重新發現「故鄉風景」,對故鄉的思情讓他找到創作泉源,創作上遇到瓶頸也因為「海岸風景的接觸」而再次活絡,可見他個人生命與自然風景無法脫離開來。在風景畫的領域來講,菲特烈提出嶄新的視野為:他運用廣大夜間與孤獨之景去傳達個人體驗,將畫面重心置於近景,使遠景與之相對,進而讓人物成為附屬角色,以便呈現空間的曠遠與寂寥(圖二為例)。整體說來,其手法富有古典寫實的養分,「強調明銳的輪廓、精確的線條、嚴謹的結構,總不忘垂直與水平的對比」 ,卻不以為滿足,將創作朝主觀與情緒化的路徑邁進,讓他的作品深具宗教信仰的暗示以及嚮往自由的精神,「似乎在呼喚一種新的宗教啟示,無論是描畫海上的風暴、孤獨的沈思者還是廢棄的建築,他都試圖用一種向上生長的構圖,來提示個人信仰建立的必要性,他眼中的自然也因此有了宗教聖像學的意義。和傳統宗教繪畫透過故事來教化不同,他用半俯視的角度來呼籲個人直接面對至高的超驗性。」 故可以說菲特烈的風景畫不僅注視一般的生活場景,更要尋求一種讓他可以與上天交心、超越一般經驗的感受。 泰納,《奴隸船》(Slave Ship, 1840) 泰納與菲特烈相同,風景畫上承寫

藝術上的「自然」轉變——以風景畫為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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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文西,《聖瑪利亞.德拉尼夫的風景》(Landscape drawing for Santa Maria Della Neve, 1473) 過去風景繪畫題材不免打繞於人、人造物與自然環境此三者關連的範圍裡,畫家藉由紙筆畫材等媒介,傳達自我觀看的視覺角度。在照相機未發明之前,速寫、水彩、版畫與油畫成為純藝術裡頭傳遞圖像主要的模式與材質;到了二十世紀,照相攝影漸漸成為一門藝術,直接反推到純藝術的領域,引發複合媒材的應用,繪畫也只不過是複合性作品的元素或過程之一;更有極端以相機鏡頭的觀看角度而成的「照相寫實主義」(Photographic Art) ;過了二十世紀,電腦成為生活必需品,連藝術也不免數位化,電繪、動畫成為繪畫轉變迄今最新的表現形式。回歸到自身,仍以壓克力的材質、徒手繪畫的做法來創作,有何堅持?或許從美術史某些畫家的經驗與論點裡,我能找出不變的訴求來正反佐證、當作依據。其次將自我創作歸諸於風景畫的脈絡裡,也是認為自己描繪的對象包含生活中的人、人造物與自然環境,得運用主觀思緒構成的一種風景畫。 從繪畫早期的發展來看,畫家觀看以「裸視」,雙眼看見某物的模樣即將此畫下來,連風景畫也不例外,只不過風景畫更不受重視。因為繪畫起源於宗教,其描繪宗教的題材多以自然為背景,說明了有人與人造物(主體),多會與自然環境(客體)做一個配置,但風景畫位居客體,直至題材增多、增廣隨之細分後,才有風景畫的出現。 觀察自然——只對眼睛看得到的感興趣 早期有關風景畫的論點裡,以達文西 (Leonardo da Vinci, 1452—1519) 提出的「觀察自然」最為重要,「風景不只是人物的背景幕,他是以人類所處的整個環境還觀察人,而人類又是大自然中無法分割的一部份」 。達文西所處的文藝復興初期,因為人文主義抬頭,人們觀察世界不再單純以「感官」作為唯一依據,而是運用科學的角度,理性地研究各種事物的本末面貌。當然連繪畫也不例外,達文西身為畫家,將自身置於感知現場,又像是個學者理性地觀看,「對大自然的直接觀察,採取以事實為基礎的眼光」 ,結合透視學、光影學與人體解剖學等知識,忠實反映自然萬物的形態,得出見解後再去創作,進一步與豐富想像結合,創造出自然中沒有的形象。以風景畫來講,達文西認為畫中最主要的元素是「光」,畫家面對自然作畫,先須觀察空氣、光線、晨曦、暮色、雲、水氣、霧氣、雨及雷雨等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