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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現代主義的記憶反思

關於後現代主義的個人或群體記憶,我們可曾想過其形塑的過程?我們對於過去、現在、記憶與時間性都有書本或字典來說明,可否從其之中得到或引伸出貼近自我的解答?我想從本文小小自由地想像並敘述一番。 人對於記憶的形塑,會依賴於自身經歷過的外在事物,因為後現代的資本消費特性,心中內在需求與身體官能慢慢被「視覺與攝影式的記憶」所取代,所謂「視覺與攝影式的記憶」指的有關經歷過語言、儀式、敘述、圖騰、權力、公共建築與地方景觀等抽象與具象事物洗禮而成的記憶。對詹明信來說,他提出襲仿,認為對「對當下的戀舊」(nostalgia for the present) 使得我們不斷回溯過去曾經存在的風格,然而在這襲仿之中還帶有新意的,即是擬態,一種隨著空間環境的需求,因變異與轉化而生的過度模擬。 在這個資訊流通的時代,因為電視、電影、電腦與手機之助,每個人都像個接收體與發射體不斷地交流訊息。若說對訊息的掌控是一種權力,那麼創造訊息的人便十分容易成為權力的化身,可憑空創造並非易事,多數人仍接承前人留下的知識轉化而來,而詹明信提出的襲仿 (pastiche),即是號稱人們再也無法脫離歷史跡澱,只能不斷模仿重現已有的風格。我相信這種說法是信任於「知識可靠」的態度,就像古人航船用羅盤定位、今人出海藉通用封包無線服務 (GPRS)一樣,都需要依循某些事物才能到達目的地。記憶與歷史有相同的特性,都是觀察而來,兩者卻又像處於兩個極端,記憶載於個人、歷史置於群體。詹明信認為在資本消費的社會裡個體的面貌難以辨識,因為個體一旦顯現,便會消融於群體之中。這或許告訴我們個體就像一床櫃子,當你拉開一個抽屜某些記憶便從中跑出來,拉開另一個又是其他階段的記憶,而群體複雜的歷史,則成了一棟大木屋,裡頭擺了這些無數櫃子, 只不過這棟大木屋也是無數櫃子做的,差別在於屋子建材得細看才知道都是無數櫃子的碎屑。 如果照著詹明信的襲仿說法,可能在藝術品身上較能看到,因為藝術品著重於外表的模仿,易從大師們的畫冊或環境自然擷取養分,換句話說,當你接受到一個強而有力的訊息,接近於真理,口頭上與人分享也許可原封地講述,但是視覺造型上要訴說同一件事,得經過勞動、思考、試驗與錯誤,甚至投入自身的個人色彩,才可達到。這說明了藝術上的襲仿,也許是為了表達同一種美感(或醜感),都有可能因為過程的某些落差因素而更為出色(或說更為醜怪),那這也代表了